第(1/3)页 阴冷潮湿,光线昏暗的牢房里。 陈赤炎从昏厥中醒来,环视身处之境,愣了一下,看看躺身侧一个个被放倒的弟兄们。 他心里一惊,他们莫不是被那帮山匪抓上山来了?! 因为睡姿不对,他脖颈生疼得很,左右扭了扭缓解一下,才看到目定定盘腿打坐,像个局外人的崔行珏。 他面上清冷,眉间皱起,一副思虑模样。 “崔公子,我们怎么都被那帮山匪放倒了?”陈赤炎踹了踹大小毛兄弟俩。 崔行珏斜瞥他一眼,“是你们被放倒了,水里有迷药。” 陈赤炎想到临晕前的一点事,摇晃还有点晕眩的脑袋。“你早就知道水中有迷药,为什么不提醒我们?” “我已经提醒过。”崔行珏轻飘飘无任何情绪起伏。 你就不能提醒明显一点?! 你跟山匪是一伙的吧?! 陈赤炎只觉胸间冲起一股火,大力又踹了一脚还在昏迷中的大小毛。 兄弟俩吃痛醒来,见周遭环境变了,都吓了一跳,赶紧叫醒其他弟兄。 “操,我们这是中了那帮山匪的算计?” “淦!耻辱,耻辱啊,老子宁愿跟他们面对面干一场也不要被稀里糊涂放倒!” “这帮无耻的东西,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啊!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一帮人叫骂不断,血性翻涌。 司容邦揉着晕沉沉的太阳穴,“崔公子,你可想到离开地牢的办法?” 一直缄默的崔行珏看向陈赤炎。 陈赤炎收到他目光,立马严肃起脸来。“崔公子,你有什么法子尽管说,我等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!” 这帮山匪倒是聪明和舍得下血本,地牢竟是用铁栏围起来,纵然他们队伍之中有力大无穷的兄弟也无用! 崔行珏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,“一个男人千里迢迢送了一朵干花给他在家的妻子,以表思念与爱恋,那男人的妻子回以男人五片绿叶,这代表着什么?” 大渊民间有过这样的说法,在外丈夫给妻子送干花,表着思念与爱恋,妻子回以同样干花,表着接受丈夫的思念与爱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