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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是有，只是，池姑娘，这药你打算给谁吃？”绿芝很不理解，又很好奇，哪个倒霉蛋被池姑娘惦记上，还想了个这么阴损的招数。

    “池姑娘，这种药可不能随随便便入口。”小乖提醒。

    “威力很大吗？会不会直接报废？”池柠双眼泛着激动。

    绿芝看着她这副兴奋样，有点好笑。“倒是没这么严重，只是、只是会打击自尊心……”

    在这一行这么多年，形形色色的客人她们都接待过，身体有毛病的，心里上基本与常人不太一样，阴阳怪气、易怒、暴躁等，相当于半个太监吧，不，可能比太监还不如。

    有形无力比无形无力更打击人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就否管。”

    池柠掏出鸡蛋大小的夜明珠，这还是从崔狗送的金银珠宝中翻出来的，没有什么比用崔狗送的东西去对付崔狗更加大快人心。

    看到夜明珠，绿芝和小乖的眼睛都直了，光是看成色都知道这颗月明珠价格不菲。

    “倒、倒也不要这么多。”绿芝吞吞口水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里有多少那种药都给我，剩下来的就当是封口费。”池柠异常大方。

    “池、池姑娘，你等等，你等等，绿芝你陪着池姑娘。”小乖重重盯了夜明珠一眼，匆匆回房找药去了。

    绿芝连忙扶着人坐到一旁椅子上，又是扇风又是沏茶，差点儿连肩膀都要捏上。

    池柠有点不太放心，“这药女人吃了不会有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她多留了一个心眼，怕又失败。

    “这倒不会，顶多是拉点肚子罢了。”绿芝眼也不眨地看着夜明珠。

    池柠攥紧拳头，觉得这药可行，又问。“吃了多久能见效，效果又能维持多长时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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