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样不疼-《浅婚深爱:慕先生情谋已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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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憎恨那个锁,仿佛是因为有了那个锁,她才不能离开,阮甜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鸵鸟,没有办法去反抗慕念琛,只会缩起来,在暗地里撒气。

    手上的血还在流,阮甜已经渐渐感觉不到疼,她去到浴室,一眼又看到了那个浴缸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阮婷很想把那个浴缸也给一起砸了,她每次见到浴缸,都要想起来曾经与慕念琛在里面做过些什么。

    莲蓬头打开,热水落下,阮甜故意的将伤口举起来,让水流洗刷。

    疼,是真的疼,只是这疼能够让她自己清醒。

    浴室门被缓缓推开,阮甜第一时间就转过头,她知道来的人是慕念琛。

    阮甜看着慕念琛的眼睛,当着他的面,将那两个断掉的指甲从肉里扯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只扯掉了半截,指甲里的肉红彤彤的,冒出来的那些血,很快就被水流冲走。

    阮甜站在水下,冲着慕念琛笑。

    慕念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他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阮甜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,连水都没关,就准备离开浴室。

    慕念琛在阮甜的脚步经过他时将阮甜抱起来,阮甜身上的水珠都印在了他的衣服上。

    “慕念琛,我身体不舒服。”虽然知道会是徒劳,但阮甜还是开口拒绝。

    慕念琛啃噬着她白似雪的脖颈,他牙齿落的位置,就是那天告诉阮甜,咬在那里才会致命的地方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,阮甜觉得,慕念琛是真的很想杀了她。

    在浴室里,慕念琛没有做什么旁的。

    当阮甜手上与脚上的伤口,全部都暴露在慕念琛眼前的时候,阮甜能够感觉到,慕念琛在发怒,因为他按在自己伤口上的手那样的重,不像是在看她的伤口,而像是在让她的伤口更加的严重。

    当慕念琛拿起药箱,要为她上药时,阮甜疼的躲了起来。

    慕念琛捏着她的颌骨,让她的目光与他的相撞,慕念琛脸色紧绷着,像是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对阮甜说:“别让自己受伤,我不希望,你的身上有一点的瑕疵,”

    阮甜疼的要笑出来,她乖巧的对慕念琛说:“我会好好做慕先生的宠物。”

    她的这句话,彻底将慕念琛惹怒。

    慕念琛将消毒用的碘酒直接倒在了阮甜的伤口上,那种疼,让阮甜的手指都僵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慕念琛看着她痛苦的神色,用很残忍的语气对阮甜说:“自虐,要用这种方法,慢慢地疼。一下子疼完了,算什么自虐?”

    阮甜在心内悲哀的想,比起她心中的疼,身体上的疼痛,又算得了什么呢?

    最让我忍受不了的疼,一直都是来自你啊,慕念琛。

    阮甜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其实她也不必说话。她看着慕念琛的眼神,就足以让慕念琛知晓,她的恨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阮甜没有想到,慕念琛会将清溪私人博物馆开馆的日期定在妈妈的冥诞当天。

    她知道这个消息时,正坐在卫均哥的餐馆里,卫均哥餐馆的生意很好,重新开业的这几个月内已经有了一家分店。

    阮甜的卡里,每个月都会有一比来自卫均哥餐馆的分红。

    阮甜并不缺钱,慕念琛在钱财方面,并没有苛待她。

    当初她买下这个店,原本就是为了帮助卫均哥,现在她每个月拿到的分红早已经抵了她当初付出的那些钱,阮甜来找卫均哥,就是为了与他说这个事情。

    她来了,卫均哥与方北北全都非常的高兴,阮甜也将心内的阴霾全部压下,心情难得的轻松了一些。

    方北北与卫均哥的感情很好,阮甜坐在半开放的包间内,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,羡慕着,他们这种简单的幸福,这样的幸福,她好像,这辈子都没办法有了。

    鹿巍与苏叶暖都在她的身边,阮甜点了一些吃的,卫均哥的手艺好。连一向在保护阮甜的时候不吃外食的鹿巍都没忍住动了筷子。

    苏叶暖嫌弃的一口没动,仿佛里面被下了毒,阮甜没有强求,她原本,就只认鹿巍一个。

    午餐时间快结束时,进来了两个女人,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一对母女,她们的眼神在店内四处的搜寻,在发现阮甜之后,一下子就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甜甜!”

    “姐姐!”

    这两道女声几乎是同时响起,阮甜皱着眉头,抬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处。

    出声叫她的两个女人已经走到了包间的帘外,阮甜能够看清她们的脸。

    因为阮甜明显不认识的神色,鹿巍此时已经站起身,挡在阮甜的面前。

    苏叶暖在鹿巍站起之后才起身,她同样站在阮甜的面前,先阮甜一步,开口问了话:“你们是谁?”

    阮甜总觉得,苏叶暖问的这些,是想要看戏的意思。

    帘外的两个女人听见苏叶暖的问话,就立马又往帘边近了些,年长的那位开口,对阮甜说:“小甜,我是姑姑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
    阮甜的确有一位姑姑,这姑姑早年间嫁到了外省,后来夫家没什么本事,她带着孩子回到了奶奶家生活。

    阮甜对这个姑姑的记忆很模糊,唯一有印象的还是在妈妈决定只要她一个,不再生别的孩子的时候,这个姑姑和阮甜的奶奶,趁着爸妈都不在家里,当着她的面讨论要怎么把她带走送人,后来,要不是妈妈外出回来,阮甜或许就真的被送走。

    阮甜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妈妈,而是说给了爸爸听,从那以后,阮甜就没有再见过这个姑姑了。

    到底还是家中的亲人,阮甜既然想起来了,自然不会说什么不认识的话。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鹿巍与苏叶暖退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这对母女,坐在了阮甜的边上,“甜甜,我听说我们家里的那些文物过几天就要展出,你能不能分给我几件,我拿来给陶陶做嫁妆。”

    这话里的强盗逻辑太多,阮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吐槽哪一个。

    这些文物,全部都是妈妈的嫁妆,就算是阮氏还辉煌的时候,爸爸也没有把这些,算在他的名下。

    怎么现在,就成了她们的东西?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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