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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覃华低着头，让人看不清他眼中闪动的奇异光芒。

    张宁找到覃华的时候，正好看到覃华沉思的样子，他与覃华相交不深，但还是觉得这一刻的覃华与之前所见截然不同，恍若两人。不过他心系安琪儿，心中的陌生感一闪即逝，走到覃华面前直接问道。“覃华，在我晕过去之后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安琪儿身上发生的事情毕竟关系重大，所以即使在问问题的时候，他也没有将话挑明。

    覃华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宁，良久，他点了点头，开口问道。“安琪儿到底和妖兽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果然！

    张宁心中咯噔一声，脸色不变，淡淡地说道。“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，还能和妖兽有什么关系？你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。”若是平常，覃华肯定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，但是想到自己的只有还要维系于张宁身上，只好摇摇头，将安琪儿身上的事情掠过不说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两人反倒没有了话题，一时间气氛变得略显沉闷。直到安琪儿和拜福德出现到甲板上，气氛才重新变得活跃起来。

    无论是张宁还是覃华，身上都有不想被外人知道的秘密，所以皆都默契地将漩涡空间内的事情淡化，只说无意中在漩涡空间遇上，然后共同抗击妖兽。因为覃华是机甲魔神的缘故，艾琳不疑有他，却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古板青年其实已经有了隐藏事实的自由。

    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，略去漩涡空间事情后，聊起天来倒也有趣。各种各样的奇闻异事，性格各异的隐居高手，见识过的种种大战……聊着聊着，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第一次紫光降临之后，被全世界人誉为第一人的神秘人。

    说到这神秘人的时候，拜福德显得有点自豪，一张老脸放着红光。“说来你们可能不信，我其实曾经见过那个人半面。”

    “半面？”听到这话，艾琳不由掩面而笑。“大叔，你不是在吹牛吧，你要不就是见过，要不就是没见过，哪里有只见过半面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没有？”拜福德振振有词。“那时候我带着船队穿越南极，正好就看到了他与两个当世强者的对战。可惜因为距离很远，而且那人戴着面具的缘故，我只看到了他的身形……”顿了顿，拜福德洋洋得意地说道。“不过毕竟也见过了他不是么，虽然没看到脸，但也勉强能算是半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扑哧。”听到拜福德的话，艾琳不由笑了出来。“大叔，你倒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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