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一晚,秦逸和叶寒二人就周围的兵力、国力分析商量了半宿,对眼下大周的前景忧心忡忡。外围的粮草短缺实则是小事,对方居然着手从内部瓦解朝臣的心,这才是大事! “眼下内忧外患,长此以往,必将此消彼长。真的等到那秦子通成长起来了,怕是……” 剩下的话,两人都没说出口。 长夜漫漫,二人对着明月,却一口接着一口灌闷酒,满腹心事,都无从对人说起。 秦逸也喝得有几分醉意,不胜酒力靠着石桌睡去。朦胧中,他感觉叶寒站在他身旁盯着他看了许久,他想睁开眼,却顶酒力的侵袭,又沉沉睡了过去。 看着在睡梦里依然紧蹙眉头的秦逸,叶寒长长叹息一声。 用低沉的嗓音呢喃着:“有一件事,我一直闷在心里。原本想着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。可看见你一次,便觉愧对你一次。唉……其实我想说得是,先皇之死大有蹊跷!” 叶寒又沉默了许久,不由得又摇摇头,笑了! 他扭头看着黑寂的夜空,自言自语着:“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,当时守候在先皇身边的下人死得死,失踪的失踪。真相,早已随着先皇驾崩,被埋到了地底。只是可惜了你……” 他还在再说什么,却终究没有再说出口,长长叹息了一声,走到另一旁的椅子上闭目眼神了。 秦逸的眸子在睡梦里微微颤动了几下,复又恢复了平静。 这一晚,周围的情势看似平和,实则,在京兆府里的各位王公大臣都睡不好觉。唯恐今晚一道圣旨下来,纵有家财万贯,也抵不过那一道圣旨。 秦绯墨也忧心得一夜没睡,上朝时便带了两个黑眼圈。 早朝时,筹措粮草之事自然再度提上了议程。 秦逸虽然早就从叶寒嘴里听说了这些朝臣的阴奉阳违之举,可真正见到了早朝情况,他才发觉问题的严重。 他还记得,当初先皇还在世时,早朝时那可是从大殿一直延伸到殿外都是人,一个个垂首肃穆,不敢有轻咳着。可眼下,稀稀拉拉几个朝臣前来早朝不说,这些个大臣打哈欠的有,偷偷闲聊议论的有,就连拜见圣上时,也是拖拖拉拉的,全然没有个样子。 这一幕,让秦逸的心慢慢往下沉。 不由得有些怀疑,当初自己的退让,究竟是对是错? 第(3/3)页